“活人入棺”四个字在幼僖的脑海中轰然一声炸开,她愣愣的盯着桌上的青花瓷杯,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在发寒发冷。她实在不能想象,一个五岁的孩子在棺材里醒来的样子,那种无助,黑暗,恐惧,光是想想都已让她不寒而栗。
秦陆白留意到她的反应。喉骨上下滑动,却没有立时安慰,而是立刻吩咐郑昊:“郑昊,去找当初守义庄的葛老,把他带回刑部,此人一定有问题。”
“是,属下这就去。”郑昊手扶在门框上,正待要拉开房门,忽然又停下,转过身迟疑道,“可是侍郎,当年李家老二的棺材放进义庄的时候,葛老都快六十了,这几十年过去,这人怕是……”
秦陆白扶额,竟然忘了这事:“那就去查葛老还有没有什么后人,把他后人带来刑部,我也要审问。”
“是。”再无疑问,郑昊当即拉开门走了出去。
屋子里登时间静了下来,艳阳高照的天,整间屋子却有如冰窖一般,寒意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将人裹在中间,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