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农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些,语气也和缓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听说,闫东家在临安县开了女舍,专门帮助穷苦无助的女子?”
闫芳香微笑答道:“回大人,女舍从设立至今,已经收留过八十七名女子,七名老媪留在女舍干杂活,五名年轻女子返乡,其余七十五名女子全部成为织娘,其中三名将女舍作为娘家出嫁了。”
谢司农哑然失笑:“你这妇人倒是生得一张巧嘴,请女状师帮七名妇人打绝婚官司的,不也是你的女舍干出来的事?”
闫芳香瞬间尴尬了,没想到女舍的事儿,远在京城的谢司农也知道。
仔细想想也不奇怪,闫芳香的这个女舍,对女人而言是善举,对男人而言却是大逆不道,男人们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再正常不过。
谢司农摆了摆手:“设立女舍是对还是错,不是你我今日的谈资。我不管你出现在济世堂,是不是为了见我谋取皇商,我只告诉你,皇商竞选无法徇私舞弊,我身居户部核心要职,做的也不过是基础之事,决策权在尚书大人和离清离大将军手里,离大将军雷厉风行,而尚书大人一向谦和恭让。你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