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玠怡然不惧,手持陌刀冲杀在前,他身上穿着厚重铁甲,头顶铁盔,只管厮杀毫不顾及自身。
身后的西军悍卒亦是如此,对射来的箭矢,袭来的兵器大多不理会。
除了自身悍不畏死外,也对身上的铁甲有信心,铁甲的防御力可以保护他们,哪怕受伤了也不会致命。
以数百悍卒对撼数千方腊军,吴玠反而占了上风,一个冲锋就把方腊军击溃,抵达了城门洞内。
啪嚓一声,吴玠反手一刀将城门横闩挑落。
两旁西军悍卒手脚并用,嘎吱嘎吱声响中,厚重的西城城门被缓缓推开。
韩世忠放下望远镜,双腿一夹马腹,长枪挥舞道:“信安军听令,冲锋。”
三千五百骑信安军仿佛离弦的利箭,汹涌的潮水,速度飞快的踏上吊桥,冲进杭州城的西城门。
吴玠看着信安军的铁甲重骑,脸上露出羡慕神色,但也不忘提醒西军步卒快些散开,不要迟滞了骑兵的速度,也不要被友军的马蹄踏伤了。
韩世忠朝吴玠点点头,大队信安军铁骑倏忽而过,迎面撞上的正是被杨可世逼退的方腊御林军。
此时此刻说别的都没用,韩世忠也不必再下达军令,信安军铁骑只管向前冲杀便是。
重甲铁骑对战步卒,又是在宽阔的街道上,数倍于信安军的方腊军根本抵挡不住铁骑的冲锋。
起初还能借着人多势众迟滞骑兵的马速,但随着御林军的崩溃,局面完全就是一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