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唱就唱了两个时辰,唱的口干舌燥。
但是,车厢里的那位没让他听,他可不敢听,他在心里胡思乱想着,对方是不是在故意找茬,就等着他犯错。然后以此为借口干掉他。
他越想越是这个道理,虽然喉咙都唱的嘶哑了,但他还得咬牙坚持,他不能让对方找这样一个蹩脚的借口将自己干掉。
马车轰隆隆的朝前行着,胡阿大的山歌朝四面飘着,由开始的悠悠扬扬变得低沉沙哑。
又过了半个时辰,吴阿大的嗓子都嘶哑着说不出话来了,但他还是坚持着唱着。
“喂,你这小子!声音都唱成这个样子了,还在那里唱个什么劲儿,你到底有多喜欢唱歌啊?”
走在官道上的人并不只有寒孝的马车,还有很多其他赶路的人。他们也一路上听着吴阿大唱歌,越听越不是滋味,终于有辅有人开口问道。
吴阿大心里骂了一声娘,老子也不想唱啊,但是没有办法呀,大魔头要听山歌,他敢不唱吗?
他恶狠狠的瞪了说话的人一眼,并没有回答对方,依旧哑着嗓子唱着山歌。
“爷爷,这人莫不是中了什么邪,你看他嗓子都要坏了,还要唱山歌。”
一名牵着毛驴的半大孩童,对骑在毛驴上的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说道。
那老者微眯着眼睛,淡淡的说道:“出来之前我是和你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