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男子”变成“男孩”拯救一个母亲的故事. 母亲在故事中更像是一个处处依赖于“丈夫”的角色(无论是经济还是决策),然而这个“丈夫”变成了一个“天才儿子”. 传统印象中,“孩子”如同“女性”,在支配性男性气质眼中,它们都属于“弱化”的形象,但这里的“男孩子”却充当了支配性男性气质所有的特质(冒险、理性、智谋、勇敢),去除了“弱化”特质(而他弟弟就是传统的需要被照顾的“弱化”男孩). 可当他生病死去后,母亲生活一下塌了,但也在“儿子”遗留的录音和书下,在刺杀的过程逐渐成长,最后勇于抵抗警长家暴(警长是典型美国的支配性男性气质的代表:暴力,直男癌). 故事结尾表面是一个女性成长并反抗男性(男权)的故事,实则其暗含的意思是在男性的引导下,帮助女性成长和反抗. 结局看起来很女权,但实则仍逃不出男性控制和男权框架阿尔·帕西诺的表演完美赋予了一个偏执狂以仿佛能够为整部电影注满血液的毁灭性气质,这种气质像毒品一样引诱着帕西诺所饰演的毒枭托尼一步步从古巴的政治犯成为叱咤一方的大毒枭,从一无所有到拥有他想要的全世界,从不满足到愈发不满足,直到欲望与偏执的浪潮下完成自毁的悲壮谢幕. 偏执让他拥有一切,偏执让他不屑于撒谎、伪装、暗算,偏执也让他承受着任何毒品与财富都化解不了的不安与孤独. 在一股由欲望驱动的暴虐与疯狂之下,帕西诺完成了一个天才级的自毁过程,这个过程与试图和美国对抗的夜郎之国古巴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对应感. 然而由于帕尔玛和斯通对于一个人从诞生到毁灭的全过程细节的过分迷恋,同时又缺乏对一个人灵魂层次的微妙再现,他们试图用愤怒的力量感瓦解观众思考的本能需求,可最后的结果却是,除了帕西诺,我们几乎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