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无话,第二天一早吃饭的时候,我妈一脸疑惑的说:“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怪梦。梦见有个穿绿衣服绿裤子还戴了顶绿帽子的老头儿,在一个全是玻璃的大屋里跟我说,这屋挺亮堂,要是能再开几扇天窗就好了。要不然有点闷。”
我倒是没多合计,我爸却往心里去了。他琢磨了一下,说:“是不是那青蛙给你托梦了,它嫌罐头瓶里憋的慌啊?”
我妈吓了一跳:“啊?你说的也太悬了!”
我爸放下碗筷,走到阳台端起罐头瓶子:“我再给这块塑料布捅两个眼儿吧,天热,别给闷死了。”
我妈怀疑的说:“你整的像真事似的,要不把这玩意儿扔了吧。”
我马上提出反对意见:“妈,别扔……”接着起一飞智,找出一条相当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我要观察它,还能写作文呢。”
我妈白了我一眼,不再说话。
第二天早上,我爸也说他做了一个怪梦,梦见从头到脚一身绿的老头儿在玻璃房子里跟他说:“我现在住的挺舒服,你们再让我住两天我就走,肯定不能搁你家赖着。以后别再抓蚂蛉儿,那玩意儿皮太硬不好吃。你弄点苍蝇蚊子,死的也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