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什么?”
“两百法郎终身年金……”
“哎啊!他手面这样阔!……这十恶不赦的坏蛋!……”
“你去看着他,”弗莱齐埃说,“我得把你那个坏蛋的遗嘱给封起来。”
初次失风
西卜太太一转背,弗莱齐埃赶紧拿张白纸装入封套,把遗嘱藏在自己袋里;然后他很巧妙的重新封固,等西卜太太再来的时候给她瞧,问她可看得出痕迹。西卜女人接过封套,摸了摸,觉得遗嘱还在里头,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她本来希望弗莱齐埃把该死的文件烧掉的。
“唉,亲爱的弗莱齐埃先生,怎么办呢?”她问。
“哦!那是你的事!我不是承继人;我要对这些东西有权利的话,”他指着屋里的收藏,“我当然知道怎么办的……”
“我就是问你这个啊……”西卜女人愣头傻脑的说。
“壁炉里有的是火……”他说着站起身来预备走了。
“不错,这件事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