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打了多久，只知道扫把断了，马桶搋子也支离破碎。
男人满头是血躺在地上，从一开始骂骂咧咧到最后抱头求饶。
“别……别打了！”
白凝拿起那块抹布，直接塞他嘴里，末了又用高跟鞋踹他的裤裆！
“以为长了个把就了不起？墨晟渊惹你，你去找他！欺负女人算什么事！你不是女人生出来的？”
“人渣！去死吧！”
她脚下的细高跟断了，差点站不稳摔倒。
扶着墙壁站好，终于冷静下来。
她长出一口气，转身往外走。
然后对上两双眼睛。
一双眼睛里满含畏惧，双手紧张地挡在腹前。
另一双眼睛则是含着惊讶和笑意。
白凝尴尬的表情定格在脸上，赶紧躬了躬身，“连先生，你又帮了我一次，真的很谢谢你，我现在也没法报答你，就……记账吧，或者让墨晟渊还……”
“好，等我回去专门找个笔记本，好好记一记。”
连绍城打断她的话，将手中的吸水纸揉成团丢进垃圾桶里。
白凝喉咙一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只能点点头，然后往外走。
结果因为高跟鞋不稳，加上冷静下来后开始后怕，腿一软差点跌坐地上。
林昭离得近，下意识伸出手。
可旁边男人的动作比他快得多，先一步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