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诚虽然身中数剑,但都是浅浅的皮外伤,虽然疼痛却并无大碍,这时见大伯话里话外还护着自己儿子,心中虽有些怒气,可是更多的还是对李印九的恐惧。
因为他发现,李印九刚才的攻势实在是太快了,虽然可以说是偷袭,占据了先手之利,可是李良诚一直在想,如果是正经交手,在凝神防备之下人家这么攻过来自己能怎么办,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根本无法抵挡,这种无可抵御的感觉摧毁了李良诚一直藏在心底的高傲。
李良诚脸色难看,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句话也没说,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宅院,晚饭也不去吃,换下了那件染血的白衣就躺在床上发愣,对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剑术失去了所有的信心。
李良诚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躺了几天,把李飞云急得够呛,以为他是得了什么急病,忙着把族里精通药理的二长老请来给他看病。
二长老来到李良诚的榻前,先看了看李良诚的气色,然后把着脉门探查良久,叹了一口气,一句话也没说。
从李良诚屋里出来后二长老开了个方子,李飞云接过来一看,二长老开的药方看上去和秋梨膏差不多,大抵是每日梨子一只,冰糖两钱,陈皮少许,蜂蜜一勺,蒸熟后服用,什么大病也不治,就是清肺祛热,聊胜于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