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洲道:“我命人去排查。”
“还有,忠家和柳家我便不能全然的信任了。忠贤和忠桧心术不正,为了银子连自己的亲娘都可以不认。百善孝为先,如果一个人可以虐打亲娘,那么,还有什么事他们做不出来呢?还有柳家,柳家招了一个上门女婿,且这个上门女婿不是本地人,最重要的是他温文尔雅,谈吐有度,腹有诗书,这样的人怎会心甘情愿的到穷山村里入赘呢?”
“忠贤忠桧的确很有成为福寿村黑手爪牙的潜质,这一点毋庸置疑。柳家的上门女婿我们也调查过,他的背景很干净,至于他为什么心甘情愿的入赘小山村?这一点,并不足以为奇。”
黎洲转头看向无忧,意味深长地说:“爱一个人,便可以为他付出全部,所以他也可以入赘小山村。”
“你个小屁孩,知道什么是爱吗?”
“你说什么?我都二十三岁了,你才十四岁,我们谁是小屁孩啊?”
无忧笑笑,是啊,她前世活到了暮年,而黎洲才二十三岁,究竟谁才是小屁孩呢?
无忧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哎,你觉得柳树条这个人怎么样?”
“自古酒后吐真言。”黎洲看向正在种树和积极漫山遍野捡钱的人,想起了柳树条今日的所作所为,道:“此人是个祸患,不除之,必成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