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秋一边擦着手上的血迹,一边轻轻地叹着气,
“命虽然是保住了,但是左脸已经毁了。”
毁了左脸?容锦凰和楚临对视一样,不约而同地想到,这是否为容若的算计,而他们又是否应该庆幸?
容安已经到了屋中,看着满身血污的刘二花,她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但哪怕是只有半张脸,依旧也能看出常乐颜的影子。
他轻轻地抬起手,想要拭去她额头上的颗颗冷汗,然而近在咫尺了,却又收回了手。
容锦凰和楚临走了进来,容安垂在两侧的双手紧紧地握着,他在隐忍,却又不清楚在隐忍些什么。
“容安表哥,飞廉可有消息?”
他摇了摇头:“只是伤到了,还是让他跑了。”
容锦凰看了床上的刘二花一眼,神色凝重地说道;
“容安表哥,恐怕现在还是得将二花里留在王府,她若是一个人在外,可能会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