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是留下的指纹量不够。”大象说,“用没戴手套的右手调校时间,必然会谨慎,假设只触及表冠,因表冠截面细小,只会留下几条指纹线,很难以此做对比,从而找出指纹拥有人。”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刘珍口气有恳求的意思。
“此路不通,还有两条路。”大象跟刘珍说,“如果还是没有突破,那我们就无能为力了。”
六
大象摁门铃,房间响起走动声,门上猫眼由透亮变漆黑,之后门打开。
这是我们第三次来到沈天汉家,三次来,房间都在熬煮草药,药味浓厚,介于香臭之间。
看着站在我们旁边穿着雪纺衬衫的长发女子,沈天汉面露疑惑之色,呐呐不能出口。
“沈先生,这是刘珍,今天一同过来协助调查。”大象为沈天汉介绍道。
我仔细观察沈天汉,他表情没有变化。
在客厅坐下,彼此无话,见场面严峻,沈天汉探问道:“牧野的事,有结果了?”
“沈先生,这次我们来,是因为一起25年前的北京命案。”大象看向沈天汉,“而这起命案,跟你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