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琤弯起嘴角,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他就是你在太子君寝宫密道下育养的浊人。现在,我是他的主人。”
晏建知愕然地睁大双眼,右手举到一半又掉在地上,大概是被宋琤气着了,脖子的鲜血不停地嗞嗞往外流。
“晏伯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想我该如何为我阿爹报仇,没想到我没亲手杀了你,也没亲手杀了太后,实在有些遗憾,不过结果已如我所愿了。”
晏建知吭哧吭哧呼吸了几口气之后两眼一翻,咽气前头歪向晏书那边。
晏书嘴角弯起一抹冷笑,冰冷的眼神看着他,没有一丝悲伤,似乎地上躺着的就是个陌生人。
“这狗贼死有余辜!”陈大安走过来,他向来不讲什么人文素质,朝已咽气的晏家父子狠狠唾了一口唾沫。
“拿百姓当人肉盾牌,亏他们想得出来!”
宋琤站了起来,看向晏书与陈大安。
陈大安拍拍晏书的肩膀,“你舅舅已把你母亲接回陈府,后事就交给他做处理吧,你先把这里的事处理好。”
晏书点了点头。
陈大安又走到宋琤面前,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丫头,算起来我也是你的长辈,听外祖一句劝,大仇已报,有些事就交给男人们去操心,女人终归是要回家相夫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