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烟看她的眼神,也不知道自己何处得罪人家了。
“当真。”
侍女高兴:“那奴婢去请御医过来诊脉。”她总归是信不过白南烟的,不但她信不过,就连她的主子也信不过。
安平抬眸望着崔庆岳,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快,甚至厌恶,她十分难过,哽咽的问他:“夫君,你不喜欢这个孩子吗?”
陆廷礼神色变得凌厉,瞪着崔庆岳,等着他的答案。
崔庆岳经过快速思考,违心的答了一句:“这是我的孩子,怎么会不喜欢?你别多想,安心养胎。”
安平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听到崔庆岳的回答并没有高兴多少,反而更加难过,他不说这孩子是咱们的孩子,而是说这是他的孩子。他也不唤自己夫人,而是一直叫自己公主,这不是把自己当外人是什么?
陆廷礼也不是傻子,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就像平日里他称呼白南烟为阿烟,白南烟跟他说话不会先唤一声“王爷”,而是直接说自己想要说的话,撑死了唤他一声“廷礼”,他们夫妻将没有什么举案齐眉,只有随意和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