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映安要给他帮忙浇水,也被他摆手拒绝,只说只有自己亲手种下才有诚意。
至于什么诚意,却是怎么不愿意说了。
只看着佛寺的方向,目光悠远且深邃,因上了年纪混浊的眼眸似有过满则溢出的思念之意。
谢老爷子不愿意说,清染和谢映安也识趣的不多问。
三人中午在寺庙内用的斋饭,吃完饭后谢老爷子又摸上锄头走了,临走时还嘱咐谢映安要是诚心求拜的话,下午就去香炉那儿上个香,以表虔诚之心。
谢映安当然是诚心求拜,玄学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能信其无。
下午的太阳更烈,出门的时候,谢映安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顶防晒帽扣在了清染头上。
清染抬眸向上看,只看到一抹黑色的帽沿,她笑着摸了摸帽沿,随口道:“这顶帽子怎么跟季神带的帽子那么像?”
话刚落下,就意识到了不妥,她用余光瞄了一眼谢映安的表情。
果然,谢映安的笑意僵在了嘴角。
谢映安这人在这方面向来心眼儿小,她怎么偏偏就哪壶不开提了哪壶?
不过看到黑色帽沿时,她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确实是季神头上经常戴的那顶黑色鸭舌帽。
况且她今天焚香拜佛也与季神有关。
谢映安早就是调理情绪小能手了,不过须臾,他就牵起清染的手往外面走,声色如常:“现在人应该不多,我们早些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