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夙夜满身阴翳的出来，表情很冷酷，看起来像心情不好的样子。
“有人惹你了？”南瑾试探着问了一句。
毕竟以夙夜的性格，若是有人惹她，估计那人的下场，会极惨。
“没有。”夙夜拉开车门坐在副驾，将安全带扣上，懒散的一环胸，冷嗤，“谁敢惹我。”
“那倒是。”南瑾启动车，随口又问，“那你一副我欠你钱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夙夜摊手笑“师父，你打着我的名号去治病，和你欠我钱，性质也差不多吧。”
她的名号，虽然比不上师父的鬼医值钱，也是很值钱的。
想让她出手一次，也不是什么人都付得起价格的。
当然，她并不是为钱跟南瑾闹。
她就是把命给南瑾，她也不皱一下眉头。
让她心情不好的原因，来自顾云沉……
她曾经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顾云沉，却因为南瑾，又要见他。
南瑾余光扫她一眼，“行，你要多少，我给你。”
“师父……”夙夜声音很奶的叫她，“我错了。”
“那就告诉我，你心情为什么这么差？”
“没什么。”夙夜咬着嘴唇，手在口袋里摸出烟盒，想拿，又看了看南瑾，又放了回去。
“因为顾云沉？”
夙夜睫毛一颤，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