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掺和这机场的。】
很闲,正巧因为之前那档子事,因为那喂了狗的一颗萌动的心,谢雄伟有点苦恼了。
律师是不可能再做律师了,都被封杀了,没有事务所敢要他。
而如果真的去做维权律师的话……法律从来不站在弱者或者被害者那一边,它只会帮那些会、运、用、它的弱者和被害者。
谢雄伟在接王晓超的案子时为什么问王晓超“怎么样要不要回头算了就当无事发生过”这句话呢?
是因为他真的遇到过太多真的上了法庭,原告被告才发现“卧槽真的立案了这些脸皮撕得难看了”和“卧槽他真的敢告我我还以为他是吓唬我的呢”,然后求和撤诉。
你让准备了一大堆材料还专门沐浴斋戒养精蓄锐准备了好久的律师情何以堪啊。
除了敲你吗还有其它想法吗?
但做其它的嘛。
大学四年,硕士三年,考证一年,实习三年,本来想读博士但回过神来一看卧槽人都三十出头了书还没读完!
所以做其它的,根本不会。
愁,很愁。
然后突然有一天,谢雄伟发现,对面的姑娘,她也愁。
不仅愁,还方。
第十一幕 厄运
还是在很多很多年以前,有人发起一个提议:凡是被留学生传染艾滋病的大学生及其家长是不是可以集体起诉教育部门渎职犯罪,不作为,误导宣传,美化留学生,导致年少无知的年轻人被留学生传染艾滋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