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谬赞,在府邸时,母亲并未因为臣妇是庶女,便有所区别,应有的教习,都和嫡姐别无二致,并非臣妇背后下功夫,是母亲宽容,才让我有些进益。”
刚刚她已经看过了,江佩兰没有来。
贵妃举办宫宴,不可能不发帖子给丞相夫人,发了帖子却没有来,只有一个理由,便是称病。
想到上回在江家,江佩兰干呕的模样,她猜测有孕的事应该是真的。
孕初期反应便那么大,来了宫宴,定然会被人发现端倪。
若是叫了太医来着,那可大事不妙。
外头的大夫可以买通一二,说错月份,但宫中的大夫,可是火眼金睛。
若被人知道,丞相出去两月有余,丞相夫人却有孕,那可是大事件。
至于曹氏,她给她脸上贴金,曹氏自然不会反驳拆穿。
此时,坐在不远处的曹氏,狐疑的向江清月看过来,不知江清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怎么对江清月的,她和江清月都一清二楚。
首位上的聂千锦向曹氏看过来:
“江夫人,世子夫人说的可是?”
曹氏赶忙起身回话:
“是,让贵妃娘娘见笑了,只不过,臣妇愚笨懒惰,对于她们姐妹二人的教习,交给了夫子嬷嬷,并未上心,清月学得好,都是府中夫子教养嬷嬷的功劳。”
虽然江清月给她戴了高帽子,但是她却不敢全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