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抬头去看池凤鸣,故渊突然明白了,难怪那日池凤鸣说池鱼娘亲名叫封揽月时,他觉得似曾听过,原来竟是瑞王的女儿吗?
池凤鸣把头埋进闺女的肩头,喃喃道:“阿鱼,爹爹累了,爹爹的真的好累。”
“好了,爹爹,咱们回屋休息。”
池鱼拍着池凤鸣的后背,什么也没再说。
池凤鸣抱着池鱼朝着后院木屋走去,脚步沉重。
池凤鸣进屋便一头栽倒在了床上,一下午连带第二日的一整天,若不是池鱼亲自探地脉确定池凤鸣没事,还真的以为他睡死过去了。
苏归被安置在了靠山私塾里,靠山私塾是月余前池鱼便安排搭建起来的,这两日苏归倒也自在,吃到了梦寐以求的提拉米苏,餍足地在小院里打着扇子晒太阳,故渊没来找他,他也没去主动拜访,倒是木林催促了他几次,让他去凤形山拜访瑞王。
他哪里都不想去,只想在靠山囤靠山私塾做条咸鱼,从未有过的闲适让他很是惬意,尤其每日里娃娃送来的饭菜格外的合他胃口,那滋味从前在上京最有名的酒楼里都不曾吃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