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程易搂着她的肩膀，“你说那些死去的人，他们是真的会有轮回吗？”
江清河故意往河里扔下一块石头，道：“那些鬼神之说你也信？你可是国外的高材生，怎么也有这么封建迷信的时候？”
“可能是心中期许吧，我更希望他们能够转世投胎，不要颠沛流离在这肮脏的尘世里，做一个孤魂野鬼。”
江清河抬头，两两四目相接，“你说得没错，他们应该转世投胎了。”
“你说伤害他们的人，会有罪恶感吗？”程易又问。
江清河还是与他对视，她笑，“如果她有罪恶感，就不会伤害别人了。”
“也对，这种人是不可能有半点罪恶感的，哪怕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也不会后悔曾经的所作所为。”
江清河从石头上站起来。
程易略显的有些诧异，“你怎么了？”
江清河仰头望着夕阳如虹，“程易，我很高兴你能带我出来散心，哪怕你只是为了故意支走我，我也很开心你用欺骗来陪我。”
程易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发现了端倪，他不得不故意装傻充愣询问道：“你这话怎么说得我有些糊涂了？”
江清河低下头，看着地上被夕阳拉长的影子，她自欺欺人的傻笑道：“哪怕是利用，我也愿意，只要你说一声，我可以打开大门欢迎他们进来，你不必这么费尽心机把我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