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司虎,还没等徐牧开口,也哭咧咧地冲了过来,翻着常威的袍甲,硬要找出伤口。差一些,连裤子都扒了。
“小常威,你若是出个什么事情,我司虎以后独守空房,该怎办啊!”
“傻虎,你我又没结亲,叫什么独守空房!”
徐牧揉着额头,将哭咧咧的司虎拉开,也认真打量了常威一番。发现并无大碍之时,才稍稍松了口气。
“常威,先前在恪州里,听说你被截杀……如何,可知截杀的人是谁?”
常威想了想摇头,“那会行军到了这里,不知怎的,先头的方阵便中了陷马坑,我一时气不过,便抓了枪,和贼军厮杀了。杀了好一阵,又不知为何,这些贼军,忽然间自个退了。”
“自个退了?”
“正是,我原先还想玩命来着,但不成想,这些人杀了一阵便跑了,都是些无卵狗夫。”
“可抓到俘虏?”
“抓了,但问不出什么。对了,我还发现了这个。”说着,常威从怀里面,掏出了一枚腰牌。
如这类腰牌,是偏将以上的武职,才能佩戴。
徐牧接过腰牌,赫然发现,这枚腰牌之上,描着一条祥瑞五爪金龙,金龙环绕之间,有一个大大的“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