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念嫌弃地收了收自己的衣袍。
“你这……”擦了擦嘴,叶将白很震惊,“怎么做到的?”
册子上登记的是京都周边十八个镇的粮仓库存,十之有三都划到了京都粮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那日国公提醒了我。”长念笑道,“我可是太子啊,储君,储君有权动玉玺,玉玺一盖,便有权征税。我当了一回恶人,以京都战后恢复困难为由,跟他们多征了这些粮食做赋税,听下头传回来的消息,周边各城都隐隐有怨言,却还是在准备运粮。”
叶将白霎时明白了这人的目的。
玉玺动了,她太子的地位就当真是坐实了,征粮只是个强硬的通知,若是有人不承认她的,就会抗拒运粮。但这个节骨眼上抗旨,城外的大军又不是放着好看的。一旦四周边镇都认下这个太子,那武亲王想再动粮仓,就是不可能的事了。
“想不到殿下竟如此聪慧?”叶将白很惊奇,“能想到这一招,看来没少看兵书。”
“那是。”长念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兄长以前每年回来都给我带兵书,也给我讲战场上的你来我往,我虽没有什么经历,但道理都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