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接触的欧洲艺术正值其最低谷,世纪末的唯美主义尚未对其暴烈之行有所救赎,德拉克洛瓦尚未揭掉学院派明暗法中那层僵硬的面纱,米勒和巴比松派的艺术家们尚未用光影色彩传递出他们的讯息,罗斯金也尚未诠释出拉斐尔前派高贵气质中的纯粹之意。因此,从聘请意大利教师任教的官办美术学校开始,日本模仿西方艺术的尝试自摇篮时期起就是在黑暗中匍匐摸索,而后又套上了形式主义的僵硬外壳,甚至在初期,形式主义的趋势就已显现,而其影响时至今日仍阻碍着日本艺术的发展。然而, 在明治时期其他思想领域随处可见的活跃的个人主义思潮,不会甘心如此受制于正统保守主义或激进欧化思想强加给艺术的那些一成不变的模式。当明治时代第一个十年过去,日本或多或少地已从内战伤痕中平复之后,一群热心之士开始积极努力地开创艺术表达的第三地带。他们通过在更高层次上对日本古代艺术可能性的实践探索,以热爱并了解西方艺术创作之中最容易带来共鸣的运动为目标,试图在新的基础上以“忠实于自己的生活”为基调重构日本艺术。这一运动催生出东京上野一家官办美术学校——东京美术学校。1897年该校教师队伍分裂之后,运动的中心则转向位于东京郊外谷中的日本美术院,这所美术院每两年举办一次的画展,展示出日本当代美术活动的重要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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