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只要娘亲参与,即使最后一名,也是极好的。”盛蒽拍手笑言。
盛苑看见娘亲都快哭了,立刻挣扎着从姐姐的控制里出来,嚷嚷:“娘亲莫怕,姐姐是顽笑哩,您只管报名就是,到最后定然不了了之,不过……唔唔唔!”
刚仰着小脑袋说了一半儿,就让她姐姐用茯苓糕塞了满嘴。
可怜盛苑还没尝滋味呢,就让她姐姐抄起的美人捶轻揍了几下。
“盛小二,你别欺负人!”盛苑气得捂着痛处就跳脚,“惹急了我咬你!”
盛蒽气笑了,干脆过去双手捏着这小家伙儿的脸颊揉:“咬啊!你真咬啊!我说你还不服气了!
你不是晓得何为慎独?却什么话都往外喊,生怕外面听不到是怎地?
有些事看破却不说破,这样道理与你讲了多少回?你却半点不往心里去!”
盛苑连忙把拇指大的茯苓糕咽下,才气呼呼的朝姐姐捏她鼻子的手虚虚地咬了咬:“谁让你逗娘亲!明明你晓得缘由,却来吓唬人!”
郑氏听到这儿,茫然转换成了大悟,登时,气笑不得的看着大女儿:“蒽姐儿,你越大越促狭哩!”
这样说着,她捡起蒽姐儿放到榻上的美人捶,轻轻捶了丈夫几下:“你是不是也晓得缘由?有意纵着这丫头笑闹,成心看我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