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大概是有些虚,说完这番话后,还咳嗽了几声,怀虞在床榻变得痰盂上还看见了几滴猩红。
她别过头去,不忍直视。
“你能不能先顾着自己,勒佛教勒佛教,你只是国师,不是当朝王上,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勒佛教连命都不要了吗!”怀虞说到后面,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后卿伸手,想要帮她擦泪,怀虞‘蹭’的一声站起来:“你好好养病,等我回来,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听说后卿找他,温尔来得很快,怀虞还在和云司说话,就看见他急匆匆地冲了进来,神情慌张地抓住人就问道:“你们国师大人怎么样了?”
被他扯住的小婢女一阵失措,嘴巴都哆嗦了,话也说不清楚,怀虞走过去:“国师大人正在屋内等将军您,您还是快进去吧。”
温尔走后,那个小婢女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真是多事之秋,怀虞站在院子里叹了口气,天空灰扑扑的,就像在昭示着什么一样,山雨欲来风满楼。
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温尔从后卿屋里走了出来,就看他面色发白,神情涣散,他拽着云司的衣袖踌躇着问道:“国师大人当真身中剧毒,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