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因她这种神情颤了颤,我垂下头,低声道:“妈,苏予谙呢?”
老妈眼神闪烁看了看我,她欲言又止,半天才说:“小苏让我先劝劝你,他先去了别处住……唉留他也留不住。”
听她好像无限惋惜,这种不是装的。我看向她,惊怔:“妈,你……”
老妈避开我的眼神,看着一旁沉默下来。她一连几叹,叹出了不寻常的意味。她的这个态度,对那个马年俊和其他任何人都没有,骤然奇怪了起来。
老妈站起来:“我不坐了,一会儿午饭好了,再来叫你吃。”
我睡了一整夜,从旮旯里掏出我的充电器,刚插上电,手机就猛烈震动了好大一会,十几个未接电话,十几条未读短信。
我难以一个个去翻,有苏予谙的,也有宁优优的。我走时谁也没告诉,直到看到这些消息,我才觉得眼睫湿润。才觉得因为我的懦弱,让别人尝受苦楚,实在不应该。
不知过了几许时候老妈来叫我,我放下手里一切穿上鞋走出门,连印象中我以为一定会对我拉下脸子,严肃严厉的父亲都没什么太大表情,饭桌上看见好几道我过去爱吃的要死的饭菜,吃饭的时候旁边母亲拼命给我塞菜。
故事都说菩提树下能顿悟,真的好像是突然想通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