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见识过这位陈夫人的泼辣。这种蛮横的妇人一旦闹起来,那就有好戏看了。
郑潇泽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李子安和你大伯也算同生共死过,你这么对他,万一被你大伯知晓,可逃不过一顿毒打啊。”
楚望嵩面色不悦道:“镇南伯是镇南伯,我是我。再说了,镇南伯这个世袭爵位,却轮不到我来坐。原本家里还安排我去边关当个守备,但那有什么意思?我自是拒绝了,这些年可是沉下心来念书,若能考上进士,倒也不失为一条出路。不过最好的法子,还是成为庆阳的驸马,这便一步登天了。”
“陛下太小气了,授予勋爵太难了,除非能立下大功。只是北边两界山可不是人呆的,还是长安舒服啊。”
郑潇泽装模作样道,心里则是浮现起浓浓的嘲讽。
他只是一直在利用这个楚嵩罢了。
无勇无谋,就这?还想迎娶庆阳公主?
做梦!
……
言归正传。
李诺哼着小曲儿,骑马漫步在夕阳下,丝毫不知长安城好些人都在算计他。
当然,李诺也不在乎。
能用拳头解决的事都不叫事儿……
拳头解决不了?
那就祭出【剑符】。
【剑道三品】全力一剑之威,应该能唬住大部分人了。
城西。
离他这座三进三出的大宅院只隔了一个巷子口的地儿,也是搬来了一户新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