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冯长祗说起,那车夫突然将冯乔推向马蹄之下时,冯蕲州一掌拍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
“二伯,是我没用,没保护好卿卿,请二伯责罚。”
“你是没用。”
冯蕲州看着冯长祗冷声道:“卿卿刚出事不久,济云寺中之事尚未查清,真凶未明。你明知道有人想要害卿卿,为何出府之时不带我留下的护卫?”
“出事之后,那车夫武功高强,他跟随你四年之久,你居然会相信,去年随州历练之时,能护你乱箭之中不被所伤,突破重围向我求救之人,居然制不住一匹疯马?”
“你未曾第一时间察觉异常,反将你和你妹妹都置于危险之中。”
“冯长祗,你这些年学的东西都去了何处?”
冯长祗被冯蕲州训斥的抬不起头来。
他向来自诩聪明,在同辈之间,能让他信服之人不超出五指之数。
他一向对自己极为自信,却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他信任之人所骗,险些害死冯乔。
冯乔见冯蕲州脸上全是阴云,怕他当真迁怒了冯长祗,连忙伸手去拉冯蕲州的胳膊,却不想动作太大,碰到了伤口,顿时疼的倒吸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