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昌祚神色一变,口中支吾道:“这…这…”刘昌祚极少与燕王打交道,更不知燕王手下那些门人客卿,但想玄空绝不至于无缘无故诬陷燕王。可燕王位高权重,他也着实不愿招惹此人,沉吟了半晌,不知该说什么。
玄空道:“此事我会查的明白,待水落石出,自会上奏给皇上。” 刘昌祚道:“倘若国师能找到真凭实据,下官当与国师联名上奏。”玄空答应了一声,心中开始寻思如何才能把司马军师擒住。
没过多久,大军行入营寨。刘昌祚与种谔二人商议军事。玄空担忧慧竹三人,急匆匆赶到几人住的帐篷,掀帘而入,就只见到慧竹、虚清二人。他心中一紧,问道:“虚方呢?” 虚清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说起话语无伦次。慧竹也热泪盈眶,哽咽地道:“师父!师父!虚方被人杀了。”
玄空心下后悔,道:“这里太过凶险,为师悔不该带你三人来此,唉!”但见二人灰头土脸,一身血迹,哭的实在伤心,又宽慰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们也不必太伤神,便将虚方好好安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