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以来,段临都没有再碰过酒。云洗知道是因为什么。
段临视线落到酒坛上,又微微躲闪:“酒都是我们酿的,可别说你们有春节饮酒的习俗。”
云洗:“若我非说有呢?”
段临望向他双眸,对视少许,段临叹了口气,坐下来:“那我自当奉陪。”
云洗为他斟了半碗,却没着急递给他:“当初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
段临接过,低头望着澄清酒液,无意识地摩挲着碗壁:“我没有怪你……我只是,有点怕醉。”
“没事的。”云洗道,“我会在的。醉了也没什么,不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段临冲他一笑,尝了一小口:“桂花酒。”
云洗和他碰碗,饮罢倾身,攥着段临手腕,亲吻段临。
云洗低声道:“还有其他习俗,你遵不遵守?”
段临:“悉听君便。”
下一刻,段临双手一紧,被突然出现的藤蔓拉到身后。藤蔓环过他的手腕,蜿蜒着绕过段临脖颈,微微收紧,不至于让段临窒息,却让他感到压力。
段临有点不适应,略略后仰躲了下,云洗马上说:“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