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了这痛苦的。
小酒喝着,洛郎中不出意料的醉了。
“洛爷爷,喝杯茶。”安竹泡了一杯茶递上前:“我给你泡了一杯浓茶,解解酒。”
“好。”
洛郎中靠着椅子道:“我没醉,我好着呢。”
洛郎中端着茶喝,咂巴咂巴嘴:“这茶好喝,不愧是京里来的。”
安竹装作没听到,陆寒一家子在京里应该是挺有身份的人。
陆寒休息了两天,已经可以像从前一样,驻着拐杖出门了,他道:“娘,我要去一趟崇平府。”
这天中午,陆寒就提了这事。
陆母这两天因为陆寒的腿能治好了,她的心里有盼头了,心情格外的好。
“去崇平府做什么?”陆母随口问了一句。
陆寒道:“有些事情。”
陆母也没多问:“好,去几天?”
“五六天。”陆寒看了对面的安竹一眼:“这次去府城,我带小竹儿一块去。”
“小竹?”陆母夹菜的手一顿。
安竹已经想好了该怎么说服陆母,谁知陆母什么也没说,只道:“也行,带小竹去府城见识见识,顺便多买些布料回来,县里的布料就是不好看,颜色也不够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