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锦澜摇了摇头,脸上却露出一丝疲惫,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片刻后,双眸又恢复了以往的清明,她握住挽菊的手,“既然平安无事,怎的也不回府,让我这些日子牵肠挂肚的,担心得紧。”
“是奴婢不争气。”挽菊眨了眨略有些红肿的眼睛,“宫大夫说,那些人将奴婢敲晕,倒地时额头磕在了石头上。好些天才睁眼,可也是迷迷糊糊记不得事,这才没能回府,让姑娘挂心了。”
锦澜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果然发现在左额角接近发际的地方有一小块狰狞的伤痕,虽已愈合,但红褐色的肉芽向外凸起,看上去像只张牙舞爪的蜘蛛,让人忍不住恶寒。
挽菊闪躲的移开头,那疤她是亲眼见过的,连自己都觉得丑陋无比,不堪入目,更何况是姑娘......
突然,她感觉到一丝微凉轻轻的落在那疤痕上,耳边响起一声饱含关切的叹息:“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