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年的正月初七之前,这块罗刹牌无论在谁手里,都像是包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一样,随时都可能把他炸得粉身碎骨。
丁香姨道:“她一向很精明,她知道最安全的法子,就是把罗刹牌卖给别人。”
她叹息着,又道:“一个女人到了她那种年纪,生活既没有倚靠,精神也没有寄托,总是会拼命想去弄点钱的,所以……”
陆小凤道:“所以她跟你关系虽不同,还是要你拿出二十万两金子来。”
丁香姨黯然道:“只可惜我现在比她更惨,我才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陆小凤勉强笑了笑,道:“你至少还有个朋友。”
丁香姨道:“你?”
陆小凤点点头,心里忽然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们本不是“朋友”,他们的关系远比“朋友”更亲密。
可是现在……
丁香姨看着他,眼睛里也露出种说不出的表情,谁也不知道那是悲伤?是安慰?还是感激?
过了很久,她忽然问道:“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陆小凤道:“你说。”
丁香姨道:“现在就连罗刹牌对我都已没用了,但我却还是希望能看看它,因为……因为我为它已牺牲了一切,若连一眼都没有看过,我死也不甘心。”
陆小凤道:“你希望我找回它之后,带来给你看看?”
丁香姨点点头,凝视着他,道:“你答不答应?”
“只不过那至少也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那时候你还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