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才把门带上,把林暖独自留在了主卧。
林暖频繁的刷牙,肯定是张牧野今天亲了她。
他刚才亲她,不过是想消除她的心里障碍,让她别总是刷牙。
她倒好,又往坏处想。
宁时御不说还好,他一说,林暖又起身去了洗手间,刷了一遍牙,这才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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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林暖睁开眼睛醒来时,宁时御却又在她枕边,还抱着她。
林暖沉下脸,抬脚就不客气的把他踹醒。
昨天晚上的怒气,还有不少的余温。
宁时御懒散的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道:“认床,半夜就过来了。”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睡客卧?”林暖理直气壮。
“忘了。”宁时御不以为然:“下回你记得提醒我。”
林暖抓起旁边的枕头,狠狠砸在他脸上,然后光着脚下床,去了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时,宁时御已经把卧室收拾整洁了,床上还摆着她的新衣服。
林暖换上衣服,冷冷的问:“多少钱?我给你转账。”
宁时御怔了一下,转眼看向她,她现在和自己算的真清楚,几件衣服还要给钱,她拿去的股份,怎么不算清楚。
“你要真想给钱,就把股份还给我。”宁时御故意挑她的软肋。
林暖抱起衣服,头也不回的去客厅换衣服。
难怪说他昨晚不跟她闹,还给她擦药,还把主卧让给她,敢情是在这里等着她,想把股份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