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却是与杨文渊一党的政见,几乎是没有什么的分别。
说的好听,与之其他国家交好,说白了就是暂时隐忍,最可气的是还要纳贡、献宝献人,真到了那个时候,是不是还要献地啊?
他也说了庆国底蕴丰厚,积累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当孙子不成?
虽然他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如此这般,庆国必然会越来越富强。
但这是想要一个很长的过程,几十年,自己都老个屁的了,就算有幸看到国家富强,自己也成为一代雄主,那也是个窝囊的主子。
而这,绝对是刘启想要的,更不是庆国子民,想要看到的。
屈辱换来的富强,岂能被称为真正的富强?
王道,狗屁!
刘启什么都没说,冷笑一声之后,不屑的打量了吕良一眼,当即拂袖而去。
在他心中,吕良哪里是什么高人,不过就是个道貌岸然,有些胆识的商人罢了。
大才之态的外表下,藏的竟是一颗腐朽之心。
刘启很是失望,还以为吕良会成为自己手下一位能臣,终究是看走眼了啊。
刚回到府上,就遇见了从南营回来的秦尉。
“你回来了?白将军怎么说?”
能感觉的到,太子好像有些不太高兴。
“殿下,咱们进屋说吧。”
到了屋中,刘启的兴致依然不高,等待着秦尉的汇报。
“殿下,到了南营后,我把袖箭给白启演示了一遍,又跟他讲明了操作的方式。最后问他,可否作为部队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