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婶子,想跟你打听个事儿。笊头子慢吞吞地说。
哦,你等会儿,我给你开门。卢月荣一听就听出是笊头子的声音,就把赵海生丢到了一边。她已经快等得不耐烦了,也决定了,今晚要是笊头子不来以后再也不会给他机会了。想着想着笊头子来了,卢月荣喜欢得不得了,忙去开了门,说,进来吧。等笊头子进来又把门关上了,招呼道,进屋吧。
笊头子一听叫他进屋知道有门,就不再说话,一声不吭地进了屋。
婶子……毕竟是第一次,笊头子进了屋不知道怎么跟卢月荣说话了,怯怯地叫。
别叫婶子,叫妹子。卢月荣说,也不开灯。
妹,妹子。笊头子激动得直打颤,声音都抖了。
哎,哥。卢月荣嗲声应道。
笊头子再也受不住了,一把就把卢月荣抱住了。卢月荣倒在笊头子怀里就势把笊头。西间里有一张柴床,不大,但借着照进来的月光能看出来是铺过的。那时候立秋已经过去了,夜里就有些凉,再睡光席就不行了,柴床上铺了条薄薄的棉被。笊头子腿脚不利索,又抱着肉墩墩的卢月荣,从东间到西间,经此一折腾已经累得开始喘了,本想把卢月荣轻轻放在柴床上的,怎奈体力不支还是把她蹾在了上面。卢月荣说,你看你,咋不会心疼个人哩?笊头子不好意思了,笑了笑说,你太沉了。卢月荣说,不是我太沉了,是你太笨了。笊头子说,好好好,好好好,算我笨,算我笨。急急慌慌就去解卢月荣的衣裳。卢月荣穿得并不多,上身一件汗褟子,下身一条短裤。不知道是笊头子真的太笨了,还是太激动了,手抖抖的就是解不开。卢月荣想笑还是忍住了,毕竟是面对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卢月荣虽然心里想脸上还是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