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镇回到宫里,立刻召萧言钧来见,梁王刚进门就被他一脚踹翻在地,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想干什么?想害死自己亲妹妹么?”
萧言钧今日也在赛场,知道皇帝疑心是他做的,跪在地上叫冤,“皇兄,我再不是人,也不会拿芙玉的性命开玩笑,我虽与萧言锦有过结,也不会让芙玉涉险,请皇兄明察……”
魏太后闻讯赶过来,对皇帝怀疑梁王很是不悦,“钧儿打小疼爱芙玉,怎么会这样做,依我看,就是肃王干的。”
萧言镇怒气未消,道,“既扎了针,又何必再用兔子,多些一举,且弄得众人皆知,肃王不是没脑子的人。”
魏太后说,“或许是肃王的双保险呢?怕扎针不成,再用兔子惊扰马儿,若是暴露了,就说被人栽赃来自保。”
“对对对,肯定是这样,”梁王附合道,“母后说的有理,肃王狡猾多端,反其道行之,虚虚实实让人摸不着头脑,他怨恨芙玉差点杀了他的小厮,所以当着皇兄的面,为那小厮讨回公道,皇兄,他这是在当众挑衅您啊!”
“住口!”萧言镇低声喝斥,缓缓在椅子上坐下来,抚着额,半天没有再说话。
140开剑冢
婉月公主当众被人加害,此事震惊朝野,皇帝下旨,要一查到底,不论查到谁,绝不姑息。一时间,朝野上下,人心惶惶,许多人都想不明白,为何要加害当朝公主?但想到婉月公主的为人,又觉得此事也不难想明白,作的孽太多,总会有报应,不是不报,是时侯未到,时候到了,报应也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