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过去,看着灯草把腰带勒紧了些。她瘦,身板又直,棉袍穿在身上,完全显不出姑娘该有的玲珑有致,越发像个小子了。他把目光挪到她胸上,真是一点起伏都没有,他又担心起来;
“灯草,你那个……不紧么?”
灯草莫名其妙,“哪个?”见萧言锦盯在她胸上,她把胸脯拍了拍,“不紧,习惯了。”
萧言锦看着她的动作,老大不自在,目光转到别外,说,“这么缠着,不会缠坏吧。”
“不会,”灯草说,“晚上睡觉就松开,这几天好像还大了一点。”
萧言锦的心砰的一跳,脸瞬间就红了,说了句:“你自己练吧。”就急忙走了。
打这天起,灯草在自己的教训项目里又加了一项攀墙,没过几天,肃王府大大小小的围墙都被她翻了个遍。福伯在府里行走,不时就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在墙头一闪而过,他摇摇头,对满仓说,“灯草干嘛非得学这个,难道他想做个飞檐走壁的大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