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伯君邀请赵刚道:“赵政委不必拘谨,请。”
二人纷纷落座,钱伯钧端起酒杯道:“赵政委本是一介书生,却弃笔从戎,我钱伯钧也是十分佩服,今日为赵政委接风洗尘,我们以茶代酒满饮此杯。”
二人将酒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赵刚放下酒杯道:“钱副团长,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我,我很想知道,不知您是否能为我解惑?”
钱伯钧点点头道:“你我现在一起共事,私下我们是兄弟相称,我叫你赵老弟,你叫我钱大哥可好?”
赵刚点点头道:“好,既然钱大哥是豪迈之人,我便直说了。以贵团的实力,我想不通,钱大哥为何要请我来教习?”
钱伯钧突然严肃起来,“我也不瞒着赵老弟,现在我们团可以打胜仗,且创造了不错的战绩,那都是建立在,军人就要吃军饷的前提下。”
“如果说不发军饷的情况下,那么就是一盘散沙,一些兵痞、兵油子、职业军人全都会来闹军饷,而失去我们真正抗倭的意义。”
赵刚认真的听着,时不时点点头。
钱伯钧再次满上茶水,继续道:“我带领的部队,绝对不允许有这种思想,没有钱就不打仗。”